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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聲

尾聲

「尾聲」

「智樹!」

「啊?是鳶呢」

在後面窮追不捨的是我的好友,羽咲鳶。

他的臉上總是掛著如陽光般的微笑。

我小學時雖然並不太受歡迎,不過還是能交上幾個朋友,而鳶和我走的最近

「鳶,這麼怎麼急著跑過來。」

「智樹你個呆瓜,就快觸到了你知道嗎?」

他但表情好像一點都不著急的樣子。

「什麽?」

鳶亮出他的小孩子十足的手錶,不過他是對個時間一點的不在乎的人。

「距離上課還有兩分鐘了,這幾天你是總遲到呢」

「你不是也一樣哦。」

來不及回話,鳶他跑了起來,

「又要被黑川這傢伙駡了」

鳶口中的黑川是我們的班主任,即便對於小學生,罵起來也一點都不留餘地。而在兩分鐘之內趕到是不可能的事情吧。看來這場惡戰是在所難免了。

「快點啊,再過一會就到了」

「哈啊,哈啊」

我們喘著粗氣,實在跑不動了,不過眼前就是雛山私立小學了,所謂雛山就是學校旁的那座大山,一直坐落在那裡,我們有時經常去上面探險,但是總會被大人抓到,然後痛駡一頓,不過這也可以說是一段有趣的回憶呢。而這座山的另一邊則是國立雛山中學,也許畢業了之後,我和鳶可以一起到那邊就讀吧,但是那所國中會招納很多新生,所以我和鳶可能分不到同一班了。

「智樹,請移開你的目光好嗎,有點噁心呢」

「你…你在說什麽,我才沒有盯著你看呢,只不過跑的太快了,你前面的頭髮全翹起來了,變得好奇怪的說」

「哦,是嗎?謝謝」

一邊說一邊粗略的整理自己的頭髮,這家做什麽都是吊兒郎當的,對于不關于自己的事情不聞不問,我這樣的性格可能都是拜他所賜。

對於剛才的事。嘛,其實我也覺得非常噁心。

「智樹,你看有很多車停在門口耶」

「那是,警車吧。」

從顏色可以辨認得出,

不過第一看到怎麼多警車聚集在一起,不會發生什麽事情了吧。

鳶看起來一臉不安的樣子。

「不會發生了什麽事吧」

我們抱著疑惑進入了教室,不過黑川老師不在,已經第一節結束了吧。

「你們又遲到了,難道不知道第一節是黑川的課嗎?」

班長板著臉跟我們說,鳶稱他為黑川的爪牙。但是班長平時對於我們也是眉開眼笑,是個樂於善助的人,不過她這次可能真的生氣了,得找個辦法搪塞過去才行。

「不好意思,路上有事情,對了,黑川老師怎麼麽不在?」

「第一節都改為了自習課,老師們有事出去了」

「出去?跟校門口停著幾輛車有關嗎?」

使我不經跟剛才的事聯想在一起。

「好了,請安靜複習!」

班長沒有理我,坐回到她原來的位置上去了。

不過前面好事的同學轉了過來。

「喂,你聽說了嗎,昨天晚上在學校發生的重大偷竊案」

「偷竊?」

「對,據說他偷走了學校里最值錢的物品,一副名畫呢,校方把學生翻了個遍的說,嘿嘿,之後大發雷霆,所以黑川先被叫過去做筆錄了,昨天他是最後離開學校的老師呢,或許真是他也說不定」

「但是我想黑川老師應該不會干這種事,雖然他比較兇啦,但是,他的品行端正是全校人有目共睹的,他對自己要求也是是嚴格的,而且,也不會無聊到頭一張破畫」

「不是校外的人干的嗎」

「不會的,門衛先生一直在管,不過這個學校也有同學住宿,大家要通過通行證才行,時間點很難查到即便是晚上也有一大批同學出入,現在就連畫的被偷時間也很難弄清楚呢」

名畫嗎,就是那一次我看到它用來給藝術生參考繪圖,但是,不被掛起來給人欣賞,作為名畫待遇也太差了了吧,所以被人當做垃圾丟了也說不定,現在卻責怪起我們來,所謂的大人啊就是長大了一點的小孩吧,永遠也挑不起這責任的單子。

「那麼攝像頭呢?總會拍到點什麽吧」

「你再說什麽,我們學校哪裡來的攝像頭,再說這是請犯同學隱私的事,學校怎麼敢在法律之外辦事呢,學校前的十路字口倒是有一個,不過每天人流量太多,就給搜查帶來了困難。」

「現在警方現在在幹什麼?」

「總之做著他們該做的事,不過我想差不多就會放棄吧,畢竟線索太少了,那副畫,簡直破舊到不行了,扔掉算了,不過現在放倉庫被偷走了,還能騰出一塊地方呢。」

「你說什麽?在倉庫!」

有個人站了起來,看起來有點不安的樣子。

「昨天在倉庫里值日的是我們班同學吧?」

緊張的空氣差點讓我窒息過去,因為昨天在倉庫值日的就是我

一瞬間,我就成了全班人矚目的對象。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啊」

「你在狡辯!」

鳶,你說了什麽啊!

「我…我去過了,那副畫還在那啊,不過我真的不知道,求…求你相信我,鳶」……」

那一刻,滾燙的液體順著臉頰流下,教室里安靜極了,他們瞪大了眼睛看著此景,就算是過去收到了委屈也好,我也從沒有在他們面前流淚,應為眼淚招來的只會是嘲笑,只有堅強起來人們才會尊敬你,這是我在哭泣時鳶對我說的話,

可是……

「是嗎,你上次去了繪畫室,碰巧看到那張畫了吧,還跟我們提到過呢?」

鳶,越逼越緊,他到底是怎麼了,難道是懷疑我嗎?

「我對那副畫提點都不感興趣啊」

鳶一定在開玩笑,爲了緩和一下氣氛。

「但是鑰匙在你手裡,這你怎麼解釋?」

我咋舌了。

鑰匙?我沒有,我去的時候已經是開著的,不過

……算了,我無意再糾結下去了,無論怎麼怎麼樣,我還是無法和鳶作對,我低下了頭,無話可說。

「看起來真是是他耶!」「這傢伙看起來就不是什麽好人,整天陰沉沉的,是做了壞事心虛吧?」

「智樹君,沒想你會做這種事」

「…………」

也許,我還是輸給了我的懦落和無能。

於是,班級譁然開來。

無意中瞥見了鳶的臉,他的嘴角微微翹起,好像憋住沒有笑出來,從心中剛到了莫名的憤怒。我想上去打他一拳,但是我沒有這麼做,我選擇的是離開了這個教室。

在那之後,學校雖然沒有怪罪於我,但是,同學們對我的看法逐漸改變,蠕蟲,怪物,這些詞彙總是用到了我的身上,我知道他們其實早就想這麼做,只不過找了這個臺階罷了。

至於那副畫,我總算知道了它的下落……

「智樹,下午留下來值日哦」

「?就我一個人嗎」

「對,他們有事,故來不了了,拜託你喲」

說著,班長背著書包一甸一甸走了。

我知道,今天是我們班舉辦的聚會的日子,為迎接畢業而舉辦的,都只剩下我一個人,而我也不想去,假裝自己不知道吧。不過,教室里亂成一團糟,他們是故意的吧。

同學們一個個談笑著離開,

啊,那是鳶,

鳶要經過教室的門,所以不得不走了過來,我與他將欲碰上時只好將頭別過一邊。

那件事之後,他好像變了個人似的。

我想還是跟他和好吧,畢竟我本來就是所謂的「可疑的人」,他會這麼想是很很正常的,我要向他道歉嗎?

可是我沒有做出對不起他的事情!

而鳶離開了,只得歎了一口氣,

夕陽照在那孤獨的雛山之上,他們相溶相村著繪成春日的綺麗之景,而我……連個陪伴的人都沒有。而我討厭春天,這個所謂生機勃勃的季節中,正應為我與它不相村,才更加凸顯了我的醜陋啊。

「所謂朋友……真是一個較為奢侈的詞彙呢」,

……

就算是一個人自說自話,也沒有人來嘲諷我,在這個空蕩蕩的教室,我覺得自己像個主宰,我可以站在講臺桌學著黑川老師時平時講的話也沒有人在乎。

我想這個時候我的鳶應該奔赴在回家的路上吧,這傢伙再放學后總是一奔一跳,完全是個小學生吧。對哦,我們就是小學生啊!

不過馬上要畢業,在學期的最後,我只能在這個空蕩教室中一個人度過嗎?

或許孤獨是我的本性吧,這還真是一句很酷的臺詞呢,

但是,爲什麽……

爲什麽我看到樓下那結成一隊又一隊的夥伴時不時路過心中卻被刀割一樣地疼呢,或許我想告訴我那年輕幼稚的心靈「即便是耍酷也是非常痛苦的」吧

影子漸漸拉長,班級里逐漸暗了下來,路上也亮起了燈,總算把班長交給我的任務完成,教室里被我打掃乾乾淨淨的,走廊也被我清洗好幾遍了,這樣,明天,總不會被班長駡了吧。

看著我的勞動成果,感到無限的愜意。

背著書包踏上了回家的道路,一路上的燈光雖然不是很亮,不過,能與螢火蟲相伴呢,是雛山上憩息的吧,原來黑暗也不是這麼可怕的事物耶?

雖然沒有參加聚會,心情卻格外舒暢呢,一路上唱起悠閒的曲子來,好久都沒有這麼開心過了呢。

但是好景是總是不長的

「可惡啊!」

!!!

是誰?

走到的前面的十字路口時,我聽到了這聲焦躁的聲音,我趕緊跑到另一邊躲起來緊緊閉口生怕發出聲音來,慢慢探出頭來。

看到一個個子非常高的男生,頭髮染成了金黃色,在燈下格外顯眼。

那好像是里折秦郎,我見過這家伙,本來是這個學校的六年級的學生,整天遊手好閒,後來應為在學校里把人打傷而被開除,

不過在他一旁還有一人,不過背對著我看不清他的臉,背影卻很熟悉,

「不要這樣,抱怨也沒有用的」

這個聲音是,

鳶!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沒想到他竟然會和這傢伙待在一起。

「那家伙竟然出爾反爾,果然放在他那裡是最愚蠢的選擇」

「既然這樣了,我們也應該給他一點顏色瞧瞧,不然,他不會交出那張畫」

畫?

「當初不是說好了要平分嗎?」

「看來我們是中他的計了,他得到那副畫之後就私吞了」

鳶傷腦筋地撓撓頭,

「我們告發他吧,嚇嚇這臭小子。」

「笨,他知道自己被告發后,我們也會有好果子吃嗎,這種事情你可千萬不能做,知道嗎?」

「那你說怎麼辦?」

鳶在那邊思索良久,好像想到了什麽。

「哈哈哈哈……」

我被嚇出了一身冷汗,鳶的表情可怕極了,好像在臉上扭曲了一般。

「嘭!」

「誰!」「誰!」

兩人敏感的細胞被這聲音觸及到了

不好!

那是我的書包不小心落地的聲音。

我拔起腿,想要逃,但是剛起身就被抓住了。

完了完了,我的心中一直蹦出這兩個字。

「你這個小鬼!!」

那個叫里折秦郎的傢伙揪住了我衣領,把我提到牆上,

可惡,被緊緊地抓住,就連想要動彈的機會都沒有啊。

里折秦郎狠狠地盯著我看,

接著,鳶不緊不慢地走了過來。

「智樹?怎麼是你,沒去同學聚會嗎?」

這個時候都不知道要怎麼回答了,

「……」

或許在替我回答的只有沉默吧,但是,我知道了那個偷畫的就是你們,還把罪推到我身,只是一點,我沒有必要害怕!

「那麼,智樹,我再問你你看到了什麽?」

「鳶,是你偷了畫吧?」

「呵呵,問的真是直接啊,那我也告訴你,是的,是我偷了學校的畫,就是我,你不過是那中可憐的替死鬼吧了」

真是令人討厭的笑聲,

「不,我不是,我是東宮智樹,不是你的利用品,我把你當做最好的朋友,而你卻做這樣的事,我沒有做錯事情,錯的是你!」

當我說出這樣的話時,我自己也嚇了一跳。

在一旁的里折好像不耐煩了

「你這小鬼還挺多話的,看老子不揍死你?」

這家伙沒開玩笑,一拳就是往我臉上揍,真是火辣辣的疼,接著他放開手,我落了下來,癱倒在路上。

「切,這小鬼真是不經打嘛」

唔,肚子就像被到刺破了的痛,那傢伙又往我的腹部來了幾脚,我覺得我快要承受不住而眩暈了過去。

「里折好了,到此為止吧,他畢竟是我的朋友」

朋友嗎,你不配說這個詞

那家伙好像沒有理會,繼續往我的背部踢了一腳

「額……」

全身就好像被電擊癱瘓了一樣

接著,他和鳶一起漸漸離開了我的視線,只留下了一句話。

「記著,你要是敢跟別人提起今晚的事,下場你是知道的吧!」

「尾聲」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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